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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五章 Ⅱby 寄秋

[續蛇女辣情第五章上一小節]。”

“你……你幹麼不自己揷?”兩眼瞠大,方地秋不相信好友的行徑近乎土匪。

“我痛不如你痛。”他的切膚之痛猶存。

方地秋咕哝地罵上一長串。“你直接把人扛回土匪寨不就成了?到時三色美女少了朵海棠,咱們莫大帥哥去充當酒保來個日久生情,事情不就擺平,兩兩得意。”

“好主意。”白禹軒兩人擠眉弄眼地大表贊成。

“不會吧!我只是發發牢騒開個小玩笑,綁架是有罪的。”禹軒真要身體力行?

“你說呢?”回以輕佻的口吻,白禹軒的眉眼間染上輕快。

有何不可,出奇才能致勝。

如同往昔座無虛席,一身淡紫的羅曼陀坐在鋼琴前彈奏著時下流行的輕音樂,火焰女郎海棠玉偎著小舞臺上的欄杆隨著音符輕唱,婉轉的歌聲撩動人的聽覺,沈浸在一片悠揚、祥和的波光中。

吧臺邊坐滿了人,穿梭的服務生不斷送上點酒單,忙碌的藍夕霧爲自己找了個幫手切檸檬片、擠凋酒用的新鮮果汁,她一向不相信市售果汁的純度。

一如往日的平靜,三色美女除了美麗的女老板外,吸引顧客上門的另一個原因是甯和的氣氛,像是回到家一股輕松惬意。

自由的浪漫,美女的相伴,手持一杯酒是何等快活,宛如置身法國的街道。

“我不知道她還會唱歌。”那神情多醉人,比白蘭地香濃。

受不了,他當自己是月桂冠詩人呀!方地秋翻翻白眼。“拜托,趁大家沈醉在歌聲中來不及反應,你快點行動別連累我。”

“等她唱完,不然她會以高跟鞋爲武器攻擊我。”今天的她似乎又美了一分。

“沒救了,你當真中毒過深。”另一個同樣病入膏盲,窩在吧臺挑選時機介入花之國度。

“她值得,你不認爲她無論站在何處都很耀眼。”白禹軒說話的口氣就像一個陷入愛中的男子。

這點方地秋無從否認,海棠的美不止是容貌,還有發自內在的光和熱,以及懂得表現出女人的慵態來軟化男人的防心。

“我一定會被你害死。”

兩肋揷刀是誰發明的義氣,這人要先下十八層地獄,受刀刨、油淋、割舌之苦。

“好人不長命,禍害如你閻王不收。”白禹軒的眼裏只容得下海棠玉一人,無心顧及好友的埋怨。

不過隨即他的眉峯高高隆起,她穿的是什麼衣服?低胸剪裁已是太養眼了,背部的布料哪去了?竟完全無遮掩地展示雪白肌膚。到底誰設計了這件棗紅色禮服?

懶洋洋地扶著欄杆走動,裙擺下的修長美腿一覽無遺,那居然是開了高叉的剪裁!

白禹軒想他瘋了,被她氣瘋的,這個女人還有沒有羞恥心?

她難道不曉得底下坐著一群色狼,個個張大眼流著口水等著撕破她的性感禮服。

正確說法是兩塊自腋下拼縫的布。

方地秋悄聲警告,“三思而後行,你在爆筋。”可憐哦!他八成愛上他的獵物。

“謝謝你的提醒,我三思了。”白禹軒倏地起身往小舞臺走去。

“什麼?”喔!我的釋迦牟尼。“天呀!他當自己是十七、八歲的血氣少年嗎?”

他可以想像明天社會版頭條標題爲:億萬富豪綁架PUB女老板,馭風企業總裁白禹軒神智不清?!

或是年度最有價值單身漢強擄PUB名花遭圍毆致死,馭風企業氣數己盡。

不管是哪一種版本,以法律的觀點來看禹軒所爲都是違法,前者是重罪,後者是活該,下場一樣淒涼,身爲他的朋友無力挽回反而助纣爲虐,他會死得更難看。

“方地秋,你是死人呀。!”

遠處傳來一聲大喝,方地秋大夢初醒似的在胸前畫十字架,抱著必死決心沖鋒陷陣,解救綁人的“歹徒”于瘋狂的人群中,胸、背、後腦被狠K了幾拳。

人家爲的是多嬌美人,他的拼命是爲什麼?

“咦!有人擄走海棠耶!”距離太遠看不太清楚,藍夕霧覺得必須爲那人的勇氣喝采。

莫向橫趁衆人圍上前看仔細時,溜進吧臺內。“你的朋友不會有事。”

“你是誰?”好奇怪的人,居然自備皮卡丘的圍裙幫忙調酒。

“莫向橫,莫向秋水橫山綠的莫向橫。”距離拉近了,不再隔座吧臺。

“抱歉,我不是中文系畢業。”她的國學造詣只在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她的寫照。藍夕霧尚未體會到接來的天翻地覆。

“我也不是。”他微笑地幫她取下高處的杯子。省去她墊小板凳的麻煩。

“莫先生,你不去看熱鬧?”她剛好偷空休息一下。

“你認爲是熱鬧?”她的說法很有意思。

她輕輕地抿唇一笑。“任何人惹上海棠都是災難,她是全國女子自由搏擊總冠軍。”

只是平日的情況不需要她出手,而她也懶得施展,光靠美色就足以擺平一切。

“天呀!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黑壓壓的一群人圍觀,以莫向橫的位置是無從得知戰況如何。

“他是你的朋友?”聽他口氣裏的緊張似乎很關心。

“呃!”是或不是都很難回答。

遲疑表示肯定,藍夕霧拍拍他的手臂。“你的朋友真勇敢。”

“嘎?!”他從她明亮水眸中看到同情。

“瘋女人你夠了沒?我的肋骨快被你打斷了。”要是有人說女人是弱者,他會吐那人一臉口水。

“沒人要你來找打,快把我放下。”這男人肯定是未進化的山頂洞人。

“然後讓你跑得無影無蹤,你在作夢。”白禹軒抓緊海棠玉,躲避她張口就咬的野人行徑。

“放你的狗臭屁,我是自由人,你有什麼資格禁锢我?”咬死他,咬死他。

“因爲你是冰河時期的暴龍,聽不懂人話,我只好撕去文明人的斯文和你溝通。”喔!我的肩膀……

“你沒讀過書也要具備簡易常識,恐龍不是出現在冰河期。”白癡、笨蛋、低能的猩猩。

“所以你才特別地刁蠻。”唯一的一只嘛!找不到伴侶的母暴龍有暴躁傾向。

“白、禹、軒,我要告你綁架。”她一定要讓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請便,我已經訂好監獄號碼了。”他的口氣完全無所謂,任君處置。

海棠玉從沒這麼狼狽過,身上穿著男人的西裝外套還上扣。兩手被鸢尾花圖形的領帶綁死,他肯定做過童子軍,花式繩結怎麼也掙不開。

扭動的雙腿受捆于自己開叉的裙擺,全身無一處能動,以前學過的搏擊招式全不管用,男人的手的確大過女人,他一手箝製她受困的雙腕,一手壓住弓踢的雙膝,她整個人被他抱在懷裏。無處可下手。

唯有牙齒派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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