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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女辣情》第五章by 寄秋

他真的會不舉。

剛從雪莉住所敗興而歸,白禹軒不由得發出咒罵聲,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居然早泄。

在受了海棠的刺激後,他想試試那話兒還管不管用,當雪莉開口邀約便一口答應,兩人驅車准備到她天母的別墅中雲雨一番。

兩人的前戲進行得很順利,一切都在掌控中,偏在他一舉准備直搗黃龍之際,想起那頭母獅子嬌豔的笑容,熱流霎時一古腦地直泄千裏。

她當是自己魅力無窮引他失控,複賣力地引誘他,意圖重振他的雄風。

但他清楚得很,自己的身體有了自主意識去排斥,好像被下了蠱似地獨鍾一人,讓他懊惱得想殺人。

她的影像一旦烙了印就難去除,非要糾纏他的身和心。

是戀眷吧!他想。

當初的狩獵心態已變質,發酵到一種他不敢去探究的物質,有點黏,有點稠,有點發熱,一念及便有種渴望在推動酵母迅速發脹。

她不再是挑戰,而是更深一層地讓他想擁有,連靈魂本質都占有。

她的美麗,該由他獨得。

“禹軒,打賭輸贏是小事。送掉你珍貴無比的黃金命根子,可會傷透花兒們的心。”

隱約的竊笑聲不懷好意,存心是來看笑話而跷了個班,檢視他的戰力損失,評估可否再遭重擊,接著來個雪上加霜,落井下石。

方地秋的目的很明顯,就是來嘲笑兩個出師不利的好友。

美好的生活俯拾可得,偏要去招惹些奇怪的花,什麼海棠、夕霧的,攻瑰不好嗎?嫌豔多刺還有清純可人的百合,不然幽靜的蘭也不錯,百花環伺任君摘。

像那朵曼陀羅多高傲,一副男人都是狗屎的模樣就不討人喜歡,讓人看了想扁。

“閉上你的狗嘴,我現在的心情不是很好。”他缺沙包練拳,人肉更好。

“何苦爲了名不見經傳的女人煩心,待會到俱樂部逛逛,挑個伴去黴氣。”瞧他一身傷,從舌根到命根。

“你當我是發情的種馬呀?關上燈是女人即可。”白禹軒沒好氣的一吐怨氣。

方地秋揚眉輕笑把玩著鎮石。“花心大少很反常哦!這不像你會說的話。”

“因爲我腎虧改吃素,得了吧!要笑趁早。”好讓他揍一頓。

“我今天出門拜了菩薩,她指示我諸事不宜,所以先存著。”

他不會在風口點人。

慾求不滿的男人是顆不定時炸彈,明哲保身是生存之道,否則萬一不小心惹火上身,豈不慾哭無淚。

白禹軒挑眉一嘲。“你最好挂尊大佛在胸前,也許能保你平安。”

“有呀!我戴了,老人家的心意。”方地秋拉出玉佛一現,是方家奶奶托熟人從大陸的廟宇求來的。

“笑面佛。難怪你整天笑得像發財貓,一臉賊兮兮。”帶笑的佛面似在憐憫,讓人看了刺眼。

“我知道你在嫉妒我的悠閑,看在好朋友的份上我原諒你。”瞧!他多有風度。

有善妒的朋友表示他出色。

“向橫,你會不會覺得他臉上少了什麼?”握緊拳頭擦擦掌,好K人。

“熊貓眼。“莫向橫冷洌的接道。

“市面流行趴趴熊,你意下如何?”人若無自知之明就趴著,看的界面會清楚些。

“我選左眼,右眼留給你發揮。”他的脾氣好,積了半年多才發作。

莫向橫摘花的進度更慢,而旦近來他才發現一件事,他的夕霧花居然是個大近視,十點以前是不戴任何有形或無形的眼鏡,霧裏看花地調出一杯杯調酒。

一直以來,爲了維持他居家好男人的形象,通常他是八點到PUB,點一杯酒坐到九點多離開。因此從未發現她這個公開的秘密。

前天要離去時,車子發生了一些問題,他返回三色美女PUB借電話找修車師傅,就見她放著酒不調。猛對小圓鏡眨眼睛,這才看清她指尖那一小片薄薄的透明膠膜。

細問之下他更想一頭撞昏,用酒精麻痹自己,原來他當了半年多的傻子自作多情,她不僅迷糊還是個“瞎子”,難怪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

“喂喂喂!理智點,兩位的失敗並非我所造成,你們要檢討的是,自身的女人緣爲何會流失。”他只是無辜的看戲人。

“因爲交錯損友。”白禹軒、莫向橫一人往他小腹送上一掌以示公平,誰叫他在一旁說風涼話。

慾加之罪何患無詞,他們根本是遷怒。“做人不要太過份,我可是扯後腿高手。”方地秋放話威脅。

記恨和小器不全是女人的專利,他承認是小人一族。

“你敢—”

“海棠對花心男過敏,夕霧有識人不明的障礙,而你們……嘿!兄弟,有誰比我更清楚你們的底細呢!”翻起舊帳是族繁不及備載。

白禹軒一手勾住方地秋的脖子。“金寶山的地理環境依山傍海,你先挑一間。”

“靈骨塔的生意我沒興趣,不妨你去住住看再回來廣爲宣傳。”卑鄙呀!以暴力威脅。

威武不能屈,浩然正氣存。

“海底的風光明媚。相信魚蝦會感激你的人體捐獻。”耍弄折信刀的莫向橫將刀鋒擱置在方地秋耳下一公分處。

“我有潛水執照,魚蝦絕對比你們友好上百倍。”男人的友情真脆弱,不堪一擊。

“地秋,你打算埋多深,我們幫你挖。”

迎向兩人略顯波動的神情,時不我予的方地秋無奈地大歎正義無存,人心沈淪,識時務才是真英雄,活著才有機會報仇。

嘴角往後拉,他做出了投誠的手勢,拉上愛打擊男人士氣的拉鏈嘴,安份地做個啞友。

人生嘛!別太認真,此一時彼一時,認清所處環境的“凶惡”,適時做修正,能屈能伸大丈夫,小蝦米也能搏倒大白鲨。

“兩位接下來做何打算,她們都不好搞定,你們當真要玩下去?”會屍沈大海的。

早發現三色美女的花兒不好摘,一個個硬是逞強。唯他不爲所動,現在不就清心多了,沒有患得患失的躁郁感。

白禹軒看了莫向橫一眼,彼此眼中閃過某種詭光。“你最近挺閑的。”

“還好啦!事務所目前沒承接重大工程……”方地秋心生警覺的一瞄。

方地秋是名建築師,拜經濟不景氣的影響,他終于可以稍微松一口氣的休休假,不用全年無休地趕工地,畫平面圖,催建材,審核建商品質。

他預計把七、八年來的假一次休完,因此有大半年的時間賦閑在家,薪水照領。

“是兄弟就別算計到我頭上,有本事自己去追,尤其是禹軒,請記住我們的賭約,我怎麼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沒道理嘛!”

是嗎?沒道理就拗出個道理。“你不是兄弟是朋友,而朋友有兩肋揷刀之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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