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藤紀司在南劍軍的怒吼聲中趕到藤紀由子房間,誰知一進去,待在裏頭的竟是藤紀默子和南劍軍,而新娘已不見蹤影、
一見藤紀司及任奴兒,南劍軍仰頭直狂笑,
“是啊,問問默子,她究竟做了什麼好事!”
他眼中的冰冷使藤紀默子移開視線,她不想看著因由子姐姐瘋狂的南劍軍,那會使她的心更痛。
“默子?”
任奴兒一見藤紀默子跌坐在地,連忙上前扶起她。
“大嫂,姐姐走了,她被帶走了!”藤紀默子趴在任奴兒肩上喃喃地說。
藤紀司看了看南劍軍,又看了看藤紀默子,
“告訴我,是誰帶走由子?”有個人在他腦中閃過,只是這十年來他一直不願去證實、
“大哥,你就讓由子姐姐走好嗎?別去追她了。”
“默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任奴兒一聽她的話,忍不住斥責她一番。
藤紀默子猛地推開任奴兒,看著藤紀司及南劍軍,她難過地直搖頭,“你們爲什麼一定要逼由子姐姐,她已經夠苦了,爲什麼連她好不容易才回到冷廷風身邊都不允許!”
冷廷風!真是他!
藤紀司腦海裏閃過今晚冷廷風的怪異神情。
“默子!你最好把事情從頭到尾說清楚!”
但藤紀默子只是一徑沈默地拒絕回答,她的目光直看向南劍軍。
“默子!”藤紀司再喊了一聲,那聲音裏有過多的壓抑。
藤紀默子的目光不敢看向他,“除非你同意取消由子姐姐的婚事,那我就說。”
“不可能!”
藤紀司來到藤紀默子面前,“由子在哪裏?”今晚的婚禮怎麼樣都不能取消。
南劍軍從沒見過她那麼悲傷的眼神,似乎在指控他的行爲,而不明所以的他也因此移不開視線。
“我不知道。”冷廷風會帶由子姐姐去哪裏,沒有人知道。
“該死!”
“阿司,你別這樣,既然是廷風所爲,那麼我上沙居去問個清楚。”
十年前冷廷風擄走默子,十年後又擄走由子,這個男人究竟是爲了什麼?
“不,不要去!”藤紀默子才一叫完,隨即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然而第一個沖至她身邊將地抱起的人卻是南劍軍,他臉上顯露出無法隱藏的擔憂神情。
這一夜,冷廷風確實得到了藤紀由子,但他也同時明白—件事,—件教他震驚無比的事實。
她竟敢騙他,明明不知男女情慾,卻以謊言讓他失控地相信一切。
冷廷風起身穿上長褲,爲自己倒了杯烈酒,再輕輕地來到床邊緊瞪著深鎖眉頭背向他的藤紀由子。他渴望伸手安慰她,可手才伸出去,又匆匆地收回,這一切不都是自己造成的嗎?
她說地恨他!當他完全占有她時,那一聲聲的恨使他不能自製地在她身上製造出更多的印記。
那時她的表情猶如心死般教他幾乎窒息,不願多想的他連忙一口飲盡杯中酒。
“可以放我走了嗎?”寂靜的房裏響起她的聲音,格外顯得清晰、
“由子,我……”
他該說些什麼的,可此刻他腦子一片空白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要走了。”
該還的她都還了,從此兩不相欠、毫無關聯,只是這個代價是否過高了些?
見她起身,赤[luǒ]的上半身整個映入他眼簾,他不自在地道:“先穿上衣服。”
這裏還留有她的東西,是那一夜她留下的東西。
當冷廷風將那套再熟悉不過的衣服拿至她面前時,她的心不再有任何漣漪,平靜地接過衣服。
她沒看向冷廷風,盡管身子還有些不適,但她一秒都不願再待在這個地方,她必須馬上離開,否則她會崩潰地痛哭。
沒理會冷廷風是否離開,她就這麼當著他的面穿上衣服,無視他的存在,她打開門,安靜地走出這個房間。
“慢著,由子……”
這句話使藤紀由子回過頭,不帶感情的目光自始至終沒望進他眼裏,似乎在她的眼裏再也看不到冷廷風的人。
“還有什麼該說的?”她該給的、該還的不是都償還了嗎?心口上那一道過深的傷口至今還在淌血,她已無力再去面對這樣的愛恨了。
是恨嗎?她說了,可她還有余力去恨嗎?還有嗎?她已亂了心思。
原本想開口留住她的冷廷風,不再有勇氣說出口,是他狠心傷害她的不是嗎?當他接觸到藤紀由子黯淡的眼神時,他的心狠狠地揪緊。
當她一再懇求他時,他只是輕易地封住她的唇,讓自己沈淪在那份由她帶來的快感中,沒給她過多的時間喘息,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早已顫抖不已的身子,直到他滿足爲止。
“一切都結束,真的結束了,你不該再強留我。”
看著藤紀由子的背影,冷廷風只想殺了自己。
冷廷風一路無語地送藤紀由子回到風雲堂,她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是淡然地看著車窗外,完全沒理會他的存在。
到達目的地時,她快速地打開車門准備下車,他終于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臂。
“由子……”
“放開我。”藤紀由子只是冷冷地將手臂抽出,沒有過多的情緒起伏,讓他猜不透此時她是怎麼想的。
“昨晚……”他想跟她道歉,他不該如此對她的,可在接觸到她冷淡的目光時,他的話還是打住。
“請你忘了,我也會忘記一切,就當作我們從沒認識過。”說完,藤紀由子不等他再開口,便直接開車門走出車子,也走出冷廷風的世界,這一次她是真的走出他的世界。
目送她進入風雲堂,冷廷風這才駕車離去。
當他回到沙居時,清晨的沙居顯得甯靜無比,他走進房間發狂地毀了觸目所及的東西,一樣不留的全被他破壞殆盡,此時他的心情已惡劣到極點。
之後,冷廷風將自己關在房裏,誰都不願意見,不論誰來敲門都沒有用,而這樣的他讓席夢緊張得向水宇文求助。
三天後,水宇文趕來了,他並沒有告訴沙皇這件事,他想冷廷風該自己處理這件事。
“你來了。”那個她躲大半個地球的男人還是出現了,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只是心裏已自動地罩上一層防護,這向來是她面對他時有的防備。
水宇文看著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從不肯正視他對她的感情,只因爲霓霓曾表示對他有意,而在那樣的表示過後,霓霓惡作劇地死也不肯解釋,鬧得悱皇及魅皇極力想撮合兩人。
而她呢?在與自己生活這麼多年之後,十五歲的她早已奪去他一顆完整的心,令自己爲她傾戀不已。
他對霓霓只有兄妹之情,這點霓霓比他更清楚,可她卻在他苦情路上揷上一腳,擾亂了他對席夢的追求,讓佳人更是閃避。
不知何時,席夢依賴冷廷風多過于依賴他,這樣的轉變使他發狂!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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