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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旦有個天使情人》第五章by 莫忧

“安琪兒!”戴蒙在[jī]情的當頭,聲音變得更加低沈迷人!“安琪兒!”

安琪兒覺得光聽他絲絨一般的聲音喚自己的名,就足以讓自己迷失在他的目光裏一千年?她原是爲了報複而來的,卻不可自拔的成了他熱情的俘虜!她不討厭男人,但排斥男女之情帶來的脆弱,所以,她早就立走此生絕不在情感上依賴任何人,絕不向男女付出真情的志願。

但男女之事,她倒是很早就懂得,原因很簡單,她身爲沙羅暗殺組織的一員,自然通曉上百種暗殺法。而“暗殺”法中有一招即爲色誘。所以,只要是沙昆羅暗殺組織裏的一員,都深谙誘惑勾引之道。對於床第之事的各種技法及訣竅,安琪兒可說是倒背如流。只是身爲首領之女的她,很多任務都輪不到她親自出馬,尤其是這一類需要犧牲色相的行動,所以安琪兒可以說是集理論之大成,而末親身體驗過。

說來奇怪,排除在色誘課程之外的接吻,反而使得安琪兒意亂情迷,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但當被她勾引起熱情的戴蒙,戀戀不舍地放開她被吻至紅腫的雙唇,順著她優美的頸線吻下去時,她的熱情反而在瞬時間消失,沸騰的心跳也回到了冰封的狀態。

或許是暗殺組織裏的“色誘”訓練,使得她即使內在麻木不仁,還有余裕去冷眼旁觀戴蒙對她的“侵略”,但她外在的身軀卻本能地呈現完美的誘惑體態,冶蕩風情,足以將任何君子逼至瘋狂。

戴蒙原本還能憑著熟練的技巧,一顆扣子接著一顆扣子,循序漸進地褪下她的衣衫,但

當他感受安琪兒渾身上下所散發出來的性感魅力之時,他便再也不能自製,雙手用力一扯,粗蠻地撕裂了安琪兒的遮蔽物。

“啊……”安琪兒的唇成了O字型。

安琪兒會驚呼出聲並不是因爲戴蒙的唐突舉動,而是因爲她望見了窗戶外多了一顆人頭,是向來神出鬼沒的高手拿鐵正在窗外探頭探腦著。

正在熱頭上的戴蒙根本沒發現安琪兒的異態,戀戀不舍地膜拜般地伸手輕撫過安琪兒光躶細膩的肌膚,她肌膚所散出的晶瑩透明光澤,讓戴蒙的目光無法從她曼妙的身軀移開。

安琪兒突然想起,自己曾吩咐拿鐵,在得到戴蒙的底細背景之後,立刻來向自己報告,沒想到,拿鐵竟會在這時候出現。

所以她故作羞澀地用雙手掩著自己的身軀,眼裏冒著極害怕畏懼的目光。“別,別!”

戴蒙聽見她的製止聲,立刻收回了在她身上摩挲的手,露了一個試圖撫慰的笑容。“怎麼了?”

“外公會殺了你的。”

“爲什麼?你和我都已經成年,又兩情相悅。”戴蒙溫柔地觑著她。

安琪兒明白爲何拿鐵會賴在窗外不走,拿鐵是在等著看她如何暗殺戴蒙,通常而言,沙羅暗殺組織裏訓練出來的殺手都相當的高段,手法一流,會使出色誘的撒手锏,只在“目標”相當難纏的情形下,組織的信條是只許成功,不許失敗,而成功的定義是,需在“失身之前”,殺了“目標”。

所以,如果安琪兒再放縱戴蒙對她肆無忌憚下去,就算安琪兒不動手,拿鐵也會破窗而入,殺了戴蒙。爲了某些明白、甚至是不明白的理由,她不希望戴蒙死,所以,她必須製止戴蒙。

“外公爲防有人爲了家産誘惑我,下過重誓,婚前和我發生關系的人,都得死!”安琪兒把臨時杜撰的事說得煞有其事。

“可憐的安琪兒。”戴蒙聞言不由得哭笑不得,紳士地牽她的手,送至唇邊輕輕一吻。

“難道全天下愛慕你的人,都非受此項束縛不可?”

“外公相當堅決。”安琪兒憂傷地瞥了他一眼。“而除非你有兩個腦袋,否則你千萬別小觑我外公的話。”

“我可不怕凱文·克雷滋。”戴蒙將她的手反轉過來,吻了一下她細致的手心。“不過,我因爲他是你的外公而尊敬他。”

“我也不希望這樣。”安琪兒佯作害羞地低下了頭。

“你不喜歡我嗎?”戴蒙臉色一僵。

“不是、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太快了!”安琪兒急著揚眸解釋著。

“怪我撕破了你的衣服。”戴蒙笑得很壞。

“不是,我是說我們還沒有相當的了解。”安琪兒說到這裏,突然頓了頓.“你向來都這樣嗎?”

“不,請相信,除了對你情不自禁之外,我還沒做過撕破衣服的瘋狂舉動。”戴蒙隱俊不禁,放聲大笑。“看你這樣子,我都有罪惡感了。”

“我?”安琪兒一臉茫然不解。

“你的天真讓我覺得,我好像在勾引純潔的金發天使似的!”戴蒙突然出人意料地准備轉身。

“你要去哪裏?”安琪兒爲防他和窗外的拿鐵“撞”個正著,忙不疊伸手緊摟住他的腰,他動彈不得。

依拿鐵的身手,要躲過不讓戴蒙發現,是易如反掌的事。安琪兒怕的是,拿鐵想殺戴蒙,故意不躲。在這個世上,見過拿鐵真面目的,除了沙羅的人和撒旦之外,就只剩死人了。

“我想去開窗,讓冷風讓我冷靜一點。”戴蒙再度笑得極壞。“不過,你似乎像是改變了主意?”

“不是!”安琪兒在確定拿鐵從窗外消失後,她才倏地松開了對戴蒙的擁抱。“我怕你要丟下我一個人,一走了之!”

“怎麽會有這種傻氣的想法?”戴蒙情不自禁地伸手拂過她動人魂魄的耀眼金發。

他在心中暗暗立誓著:有一天安琪兒和他的心不再有距離,她願意爲他所有時,他必要將十指深深揷入她如雲的秀發中領略手指被世上最柔軟的金發纏繞的美妙觸感。

“爸爸和媽媽就是這樣丟下我一走了之。”

戴蒙驚訝地意會過來。“令尊令堂已經不在人世?”

“嗯!尤其爸爸是死於匪徒的槍下。”安琪兒一副快被哀傷壓扁的模樣,她想利用戴蒙的同情心。

對克雷滋家族來,安琪兒的父親在愛妻莫妮卡.克雷滋催患絕症,撒手人世後,也緊跟著遭遇不幸,死於匪徒的槍下。只有安琪兒知道,她的父親約克笙是隱居在中東葉門。

“我真遺憾!”戴蒙說得極爲誠懇。

“所以,每次只要我一接近槍,我就會不由自主地變了一個人似的,會有被害的妄想,會有殺人的沖動,我想,我是瘋了!”安琪兒一臉內疚神情。

“不,你只是還沒從令尊的不幸回複過來!對不對,上次野餐時,我不該跟你開那種無聊玩笑。”

“不,你沒錯,相反的,我有一點感激你。”

“感激我?”戴蒙顯得很意外!

“是的,我一直小心翼翼隱藏我內心的真實感受,我很高興被你無意中發現!”安琪兒用一種仰望及寄托的眼神望向了他。

“說的也是,在克雷滋家族中沒幾個人真的關心你吧?”戴蒙輕撫她的秀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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