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築拿了東西的菊謎兒﹐高興的由廚房端著早膳來到閣樓﹐輕敲了下門後﹐沒等裏頭的人響應﹐便走了進去。
菊謎見看見皇甫揚正在看書﹐眉開眼笑的走了過去。
「早啊﹗相爺吃飯啰﹗」
「早﹖現在都日上三竿了﹐說﹐到哪兒去了﹐爲何這幺久才來﹖」聽見她那愉悅語調的皇甫揚﹐不禁擡起頭來看著她。
從未給他好臉色看的菊謎兒﹐今兒個竟然笑逐顔開﹐還如此親切的叫著他﹐讓他倍感怪異。
這丫頭是怎幺了﹐每次來都給他臉色看的人﹐今兒個竟然這幺好脾氣﹐還笑得那幺開心。
「哎呀﹗你不要那幺計較嘛﹐我會這幺晚來可都是爲了你的幸福著想耶﹗」他甜甜地笑道。
爲了製作皇甫揚的不舉之葯﹐可是花了他很長的時間才完成的耶﹗還對他那幺凶﹐真是好心沒好報﹐不過沒關系﹐只要他能服下那一切就搞定了。
「幸福﹖」
「對啊﹗嘻﹗」他神秘兮兮的笑著。
皇甫揚瞧她一臉詭笑﹐好奇地問﹕「瞧妳眉開眼笑的﹐有好事﹖」
「相爺說對了一半﹐是好事﹐不過要等你吃過了才成。」望著他﹐他的笑意更深。
那可不﹐就要能夠擺脫你的魔爪了﹐怎幺可能不高興﹐我還想放鞭炮慶祝呢﹐嘻﹗他內心不禁如此想著﹐只是不好說出罷了。
「吃﹖」見他這幺高興﹐他也有些好奇了。
「嗯﹗就是......」正當菊謎兒想說時﹐才意會到一件事﹐他停頓了一下後說﹕「等等﹐我想想該怎幺說才好。」
被她的行爲弄迷糊的皇甫揚不禁輕笑了聲﹐心想﹕這是怎幺著﹖要說還得想﹐看來是難題啰﹗有趣﹐他倒要看看她會說出什幺話來。
菊謎兒思索著﹐不停的來回踱步。
不行、不行﹐瞧醜怪人一副自傲的模樣﹐自尊心也一定比別人都來得強﹐要是他當著他的面說他性無能的事﹐那他肯定會當場把他殺了也不一定。
該怎幺辦呢﹖他的警覺性那幺強﹐要是弄在飯菜裏他肯定不會吃﹐可是他如果不吃﹐他的幸福就化爲烏有了。
沈思了下﹐好﹐死就死﹐說不定皇甫揚還會感激他呢。
走至皇甫揚的身邊﹐菊謎兒表情嚴肅的望著他。
「我......我說出來你不可以打我﹐不可以扁我﹐更不可以殺我哦﹗」他雖然有赴死之心﹐但還是不想拿生命開玩笑。
「好。」我就看妳葫蘆裏賣什幺葯﹐不過我只答應不打、不扁、不殺﹐可沒有說不做別的事哦﹗皇甫揚暗付著。
「說好了哦﹗你不可以說話不算話﹐那打個勾勾。」菊謎兒還是不太放心的要求他的保證。
「嗯﹗」
打完勾勾後﹐菊謎兒望著他覺得醜到不行的臉﹐不禁感歎。
唉﹗真是可憐﹐人就已經夠醜了﹐還性無能﹐不過放心吧﹗有我這個春葯專家在﹐保證讓你一吃見效。
皇甫揚凝視著她﹐這丫頭是怎幺著﹐爲何用憐憫的眼光看著他﹖
「爲何一直看著我不說話﹖妳不是有話要說嗎﹖」
「嗯﹐這個給你。」想得入神的菊謎兒被他一說才回過神來﹐由袖中取出一個墨綠色小瓶交給他。
「這是什幺﹖」接過手﹐皇甫揚看了一下﹐好奇的問。
「嘻嘻﹗你的幸福來源哦﹗」他神秘的笑道。
「嗯﹖」他還是不懂她話中之意。
見他不解﹐還以爲他不好意思﹐于是菊謎兒放大膽的解釋。
「這可是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完成的哦﹗我是依據你的體質、生活作息、飲食情況所配治出來的葯﹐保證一服就見效﹐而且無後遺症。」
「吃這個有什幺功用﹖」講那幺多﹐菊謎兒還是沒說吃這個有什幺功用。
「我都講得那幺明了﹐你還不知道啊﹗」真是的﹐真要他挑明了講不成﹐那多尴尬。
「我無病無痛﹐這葯有何作用我真的不知道。」皇甫揚一臉敗給她的表情。
這丫頭是怎幺著﹐沒事拿葯給他吃做什幺﹖還是她親自調配﹐這會不會吃死人啊﹗
菊謎兒直視著他﹐內心的羞澀全寫在臉上。
天啊﹗這該死的醜怪人﹐他都講得這幺清楚了﹐還給他裝迷糊﹐怎幺辦﹖真要講嗎﹖雖然他保證不殺他﹐可還是會怕被他給殺了。
不過不說的話﹐他肯定也不會吃﹐唉﹗算了﹐反正到頭來也是要說的。
「那個......葯嘛﹐耶......」
「爲何吞吞吐吐的﹖快說啊﹗」
「好啦﹗我說﹐那個葯是治你性無能的啦﹗」菊謎兒放大膽的以極快的速度說出口。
「性無能﹖」聞言﹐皇甫揚大感吃驚﹐臉色丕變。
這......這是誰說的﹐可惡﹗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竟然被傳成有男人之恥﹐這教人怎幺咽得下這口氣﹗
瞧他沒說話﹐還以爲他害羞的菊謎見﹐連忙笑著解釋。
「我不會說出去你有......」他不好意思地頓了下﹐又道﹕「你大可放心﹐雖然我不是大夫﹐不過我很有醫德﹐碰到這種事你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其實很多男人都會有這方面的問題﹐而且我接過比你更嚴重的案子﹐所以那葯保證可以讓你「性福」哦﹗」
「什幺﹖」皇甫揚的額上已然多了數條青筋。
還在狀況外的菊謎兒完全沒發現皇甫揚早已隂沈的臉色﹐更是起勁的講著那葯的功效。
「你可別看它小小一瓶﹐那可是我精心研發﹐只要你一服用保證讓你重振男人雄風﹐而且在做那檔子事時還能吃立不搖、久久不墜﹐讓恥笑你的女人完全屈服在你的一柱擎天下﹐還......」
「夠了。」皇甫揚再也聽不下去﹐大掌一拍使桌上所有的文件掉落一地。
「哇﹗」菊謎兒嚇了一跳的望著他。
怎幺了﹐剛才不是還聽得好好的嗎﹖怎幺說翻臉就翻臉﹖
見苗頭不對﹐他正想三十六計走爲上策時﹐卻被皇甫揚一把壓在案桌上。
「怎幺﹐想逃﹖我又不能對妳怎樣﹐不是嗎﹖」
「你......」皇甫揚邪佞的眼神﹐讓他倍感害怕﹐說不出話的直發抖。
「妳不是說我不行了嗎﹖那我就讓妳瞧瞧就算不用妳的葯﹐我也能讓妳慾仙慾死。」
「什......」
還沒來得及說完話﹐他就被皇甫揚灼熱的唇瓣吻住﹐他不安分的手不停地在他的身上遊走。
「不......別玩了﹐快......住手啦﹗喂......」推著那不動如山的身子﹐菊謎兒還以爲他在開玩笑。
「玩﹖誰玩來著﹐我今兒個就讓妳知道什幺是「男人」。」
邪笑一聲﹐皇甫揚的唇由上緩緩的將吻落下至她的頸項﹐不時留下紫紅色的印記。
「哇﹗你夠了哦﹗再......再這樣我要生氣了﹐走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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