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時間。
“野獸”三人組是校園很顯著的目標,雖然他們從未親口承認自己是“野獸”團員,但沸沸揚揚的傳聞早已人盡皆知。這三個人的俊男組合實在令人賞心悅目,他們走過的地方必定伴隨女生爲之瘋狂的尖叫,爲了想多看他們幾眼還有人遠從其他學校轉來聖若望,追星族也緊咬不放過地鎮守在學校門口狩獵他們的行蹤。
狼跟楓偶爾會不忍地對這些追星族說上幾句話,雪洛奎可不然,只要見到人馬上轉頭走開,有人不信邪上前跟他搭讪,他只是拿雙如霧的眼瞅著看,不硬不冰,卻教人使不上力,一肚子話只能原封不動吞回。
要是以爲他的漠然能澆滅這群追星族的如火熱情,那可錯了,雪洛奎的冷漠讓這些一頭熱的女生越發迷戀,而且到了瘋狂的地步。
果然,他們三人行才步出校門就被團團圍住。
“簽名,拜托,雪洛奎!”
“我也是!我也要!”
“各位,可以借一步說活?”從人群中爭出一頭汗濕的人來,他大手-揚,分開了距離。
這中年男人身著極具品味的筆挺西裝,看來頗具來頭。
“不借。”野狼沒好氣地拒絕。
“哈哈,爽人快語,我是TML集團的原正人,這是我的名片。”他遞上的名片質料極好,上頭只簡單的印著頭銜跟名字。
“原正人。”楓咀嚼。
“我是不介意在這裏談,但是,這件事攸關各位的未來,我覺得還是找個安靜的地方比較好。”原正人身上有股讓人信服的親切感。
“TML!我想到了,你是當今最紅的‘頹廢合唱二人組’的經紀人。”楓睜大眼,指著原正人說。“還有超音速。綠色桔子都是從你手上推出來的歌手。”
愛看影劇雜志跟娛樂新聞的他懂得可多了,“頹廢二人組”忽男忽女的唱腔起初受到英國保守派的抵毀,直到遇上素有“推動搖籃手”之稱的原正人,他將兩人改造後送上美國的歌壇,“頹廢二人組”一炮而紅,因此奠定原正人在英國的經紀人地位。
“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原正人不驕傲。
他不卑不亢的態度消除了三人原先的敵意。
“有事你就直說吧,我們晚上還要趕場。”野狼退讓了一步。
“喂,咱們那個吸血鬼經紀人不是吩咐過,不准私下跟任何一家公司接觸,要受罰的耶。”楓踢了狼一腳。
“原來是這樣--”原正人一笑。‘難怪很多有意找‘野獸’合作的公司都接到不明恐嚇信。
想紅、想名利雙收的小牌藝人不知凡幾,隨便一抓比螞蟻都多,了是能讓唱片公司、集團主動想栽培的新星卻寥寥無幾,野獸,是特例中的特例。
“那你是怎麼找到我們的?”狼主導了談話的方向。他看向不言不語的雪洛奎,他只是聆聽仍是-臉的安然。
“我看過你們在PUB演唱的情況,非常有潛力,我想培育你們,將來你們會是辛辣的後起之秀。”換言之,“野獸”贏得他的欣賞,他想栽培這三個人。
“對不起,我沒興趣!”雪洛奎聽到這裏,終于表達他的最初跟最後的意見。
說完,他不疾不徐地轉身離開。
野狼可惜的抓了抓下巴追上雪洛奎。
“這麼好的機會平白放棄可惜啊。”
“我只說我一個人不參加。”雪明白地指出。
“什麼意思?”天上掉下來的好運他居然不要,不行!
“你們值得更好的。”他有他的打算。
他對娛樂圈沒有特別的野心,會涉足進來爲的是想讓郁心繭趕快能過好日子,他的朋友不一樣,端木楓的嗓子是天籁、野狼有型的外表適合往戲劇發展,他心中有張規劃的圖可以將他們兩人送上更高的頂端,所以說,現在送上門的幸運並不見得就是最好的。
“我不懂。”
“只是一張名片,不能代表什麼。”
“別講話講-半,我受不了大號上一半就要穿褲子的感覺。”野狼的形容是夠粗俗了。
雪洛奎停下了腳步,他不在乎說的話是不是會傳進原正人的耳朵。
“兄弟,娛樂圈最多的就是陷阱,說一套做一套的人最多,我們還不急著把自己推銷出去,要沈住氣,稍安勿躁。”
“可是,原正人的名聲在英國是品質保證,這送上門的錢竟然不賺,我不知道你在怕什麼?”雪洛奎的膽怯讓他不悅。
兩人低聲的爭執著,不遠處的原正人聽入耳裏是心下一凜,可更多的佩服就像潮水滔滔湧進他的心底。
這個老謀深算的少年人,真是後生可畏!!年少輕狂又有個性,他對雪洛奎從掉以輕心到刮目相看只有短短幾分鍾的時間,那種相見恨晚還有遇見奇葩的占有慾排山倒海的撲倒了他。
本就想把“野獸”簽下來,可是雪洛奎的細心更激發他不惜一搏的心理。
太精采了,未來,他將不計一切爭取到“野獸”,而且將是絕對的占有!!
“野獸”三人即將被收養的消息很快地傳遍整個修道院。
聽到消息的郁心繭來不及向院長證實消息,風也似的沖進男生東院。
“小寶貝,你沖這麼快幹什麼啊?”正在保養心愛座車的野狼一把攔下郁心繭。
她喘著氣,眼神不定,著急心亂的情緒全都擺在小小的臉蛋上。
“雪哥哥呢?我要找他。”她觑向東院的樓梯口。
“他不在。”
原正人約他-起到三人原本的經紀公司去談判,依照吸血鬼的難纏程度,一時片刻恐怕是回不來的。
聽見野狼的回答,她的眼淚立刻沖進明媚天真的眼裏。心裏的委屈跟不明所以的慌亂,隨著滴滴答答的透明水珠落下來。
“那,不要下雨啊。”他一向對女生的眼淚沒轍,拿起擦車的抹布就要往郁心繭的臉上擦去。
“狼哥哥,你跟雪哥哥還有楓哥哥都要被人收養了?”她拉住野狼的衣袖,抽噎的聲音楚楚可憐。
野狼丟掉抹布改用其實也幹淨不了多少的手拭去她的眼淚。
“對,你的消息真靈通。”提到這件事野狼眉飛色舞起來。經過他一路的爭取,使得原本執意不肯的雪洛奎還是讓步了。
“那表示收養的手續一辦好,你們就都要走了?”都走了--那代表她會孤零零的被撇下……她不要!倉皇失措的淚滑落她粉嫩的頰。
“你別哭,我看到你哭整個心都亂了,什麼也說不出來啊。”他是喜歡郁心繭的,雖然他一向粗心卻也舍不得見她哭。
“你們不要走,我不要你們走……”爲什麼小孩子就沒有決定自己未來的權利?爲什麼?她要的只是跟大夥一起,這樣的要求會太過分嗎?
野狼把郁心繭拉到秋千上坐下,然後蹲下面對那張他喜愛的巴掌大面孔。
他絞盡腦汁的想,在腦子炸開以前終于蹦出一個主意--
“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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