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她的公司需要姚家的資金才能持續壯大,因此只有思嘉才是爲翰最得力的賢內助。
“快中午了,你留下來用完餐再走吧。”
“好。”姚思嘉點頭。
中午,金佩鈴和姚思嘉已經開始用餐,而卓爲翰也突然回家。
“爲翰,你怎麼回來了?”金佩鈴驚訝的望著兒子。
“我有文件放在家裏忘了拿。”他說著,黑眸透過玻璃窗看到工人在鋪草皮,他的妻子也站在那兒,燦燦的太陽已經接近她的頭頂,使他兩眉緊皺。
“爲翰哥,一起用餐好嗎?”姚思嘉笑著說。
“對呀,用餐後,你就順便載思嘉回公司吧!”金佩鈴想幫他們製造機會。
“媽,你怎麼可以讓舞翩在太陽底下工作?!”卓爲翰置若罔聞,反而生氣的大吼。
兩個女人同時嚇了一跳!
“我……只是……”金佩鈴突然語塞,不知該怎麼圓謊才好。
不等她說完,卓爲翰已經走了出去。
“陶偶就放在左邊的位置好了,好,還有微笑的南瓜放在這裏,再退後一點,嗯……好。”葉舞翩身著長袖,專注的沈思陶偶應該放在哪個位置才好,沒注意到太陽已經曬到她了,她額際還沁出細汗。
下一秒,她感覺頭頂上的光不見了,下意識擡眸,看見頂上出現一把傘,而爲她擋光的人竟是卓爲翰!
“你忘了自己不能曬太陽嗎?”他黑眸含怒。
“沒忘,只是一忙就沒注意到太陽了。”
“快進屋裏去。”他心疼的摟著她,就怕她對光敏感,病情會更加重。
一進屋裏,卓爲翰就往餐廳走去。“媽,以後庭園的工作請交給管家處理,舞翩不能做這份工作。”
金佩鈴睨了葉舞翩一眼。難道是她講出去的?“我把她當家人,派一點工作給她不對嗎?”
“媽,你明知那會要她的命!”他指出終點。
“她又沒說……誰會知道啊。”金佩鈴心虛,眼神閃爍。
“媽如果再這樣,我一定會搬出去的!”
“你在威脅我嗎?”金佩鈴眼睛瞪大,胸口湧上一陣委屈,不高興的吼著。“你根本只在乎你老婆的死活,不在乎我這個媽媽的想法……”她眼眶突然發紅了。
“阿姨,你別生氣。”姚思嘉上前撫著她的胸口,勸道。
“我辛辛苦苦把你養那麼大,給你吃好穿好,用最好的師資教育你、栽培你,你卻只想到老婆。”金佩鈴越想越不甘,眼淚滾了出來。
“媽,如果你對舞翩沒有偏見,我也不會……”卓爲翰語氣放軟。
“爲翰,不要再說了。”葉舞翩說著,請求婆婆原諒。“媽,對不起,一切都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了。”
金佩鈴吸了吸鼻子,瞪著葉舞翩,氣她就是分化他們母子感情的儈子手。
“既然舞翩都已經道歉了,金阿姨就原諒她吧。”姚思嘉緩頰後,覺得卓家火葯味太重,此地不宜久留。“那我也該走了。”
“爲翰,你送思嘉一程吧,她也要回公司。”金佩鈴說著。
“去吧,”葉舞翩催著他。“我沒關系。”
卓爲翰不希望老婆夾在中間會爲難,這才同意和姚思嘉一起離開。
晚上,卓爲翰上了床,抱著老婆親吻著她的頸項,享受夫妻的甜蜜,葉舞翩卻回頭對他說:“你答應過我不跟媽生氣的,還這樣動怒。”
“我看她們倆在室內吹冷氣吃午餐,你卻在庭園頂著大太陽工作,我心裏氣不過。”
“別這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越是護著我,媽只會越討厭我,我們應該想法子讓她接受我。”她勸著他。
卓爲翰思索了下,才說:“好,我會注意。”
他知道母親是故意讓舞翩曬太陽,若是舞翩凡事都聽母親的,那將會對生命造成威脅,所以在母親接受她之前,他得先想辦法預防她發生危險。“答應我,不要在太陽底下工作,家裏有傭人,可以給傭人分擔,絕不可以太操勞,如果媽要你做,你就交給傭人就是了。”
“我知道。”
“我找了一個可以信任的女醫生,她明天會過來看看你,她是沈世言介紹的專任醫師,對于紅斑性狼瘡很有研究,你如果有任何不舒服,隨時可以請教她,她一定會幫你。”他聘請了一位女醫生隨時供她咨詢,希望能讓她的病控製到無症狀的狀態。
“謝謝你。”
“醫生說許多紅斑性狼瘡的病人症狀好了仍會發病,也不能隨便減葯或停葯,這種病不好掌控,有醫生協助,我才安心。”
“爲翰……”葉舞翩趴在他的懷裏,眼眶微紅。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他擔心的問著。
“沒有,我想起了我的病友裏有人患了紅斑性狼瘡,訂婚的被退婚,有的配偶守在病榻旁,受不了而提出離婚,而你……不但沒有跑,還把我接回家,下定決心要幫我打敗病魔。”
“說什麼傻話,你是我老婆,我最珍愛的女人,我不疼你,誰疼你。”卓爲翰揉揉她的頰,拍了拍她的背,眼中竟是寵溺。
葉舞翩被他的積極和關心所撼動,雖然紅斑性狼瘡依然頑固的滯留在她身上,但她卻多了丈夫的疼寵,這令她感到幸福。
“以後要定時追蹤檢查,只要稍覺身體不適或有任何變化一定要告訴一聲,知道嗎?”
“好。”她點頭。
有了老公的支持與關心,她更有信心對抗病魔了。
“對了,你剛提的沈世言,是我們大學時那個圍棋社社長嗎?”
“是啊,是你介紹他跟我認識的,當時那家夥還想追你。”
“嗯,我知道他是讀電子系的,家裏經濟狀況不好可是很上進又積極,以前還跟我同鄉,人很好。”
“幾年來我跟他變成了好朋友,因爲他投資科技産業,研發手機零件,現在已經是炙手可熱的科技公司老板了,許多手機大廠都采用他的零件組,股票上市後,股價翻漲了好幾倍。”
“他真厲害。”她心生欽佩。
“他一聽到你生病後,也積極的在幫我找醫生。”
“他人真好,我也好久沒看到他了。”她知道沈世言爲人誠懇,也爲他的成就開心。
“改天,我們找他出來聚一聚吧!”
時序入冬,公司舉辦年終尾牙。
卓爲翰原想帶妻兒前來同歡,讓公司的人認識她,葉舞翩卻因爲恩恩還小,她也不適合飲酒而拒絕了。
葉舞翩沒到場,倒是姚思嘉以股東的身份來捧場,除了提供獎品,還陪著卓爲翰一起和員工們喝酒聚餐。
尾牙結束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姚思嘉喝茫了,走路搖搖晃晃的,卓爲翰見狀只好扶著她。“小心點。”
姚思嘉眯眼一笑,趁勢倒在他懷裏,撒嬌的說:“爲翰哥,我頭好疼,你可以送我回家嗎?”
“我也醉了,不能開車。”他也被幾個高階主管灌了不少酒,但他平常酒量不錯,意識還算清醒。“不如我幫你叫車。”
“你就那麼怕我,連送我回家都不肯。”姚思嘉口出嘲弄,眼神卻有著懇求。“你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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