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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嬌客》第十章 青梅王妃联手逼迫(1)by 千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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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季珩臉色非常難看。

田風把人帶進來時,瑢瑢的嘴唇白得不見血色,灰白的臉龐帶著張皇,她出門遇到什麼?

深吸氣、深吐氣,瑢瑢走兩步、退一步,磨磨蹭蹭地來到季珩跟前。

一把抓住她的手,他盯著沒有處理過的刀傷,“不是去找大夫?”

“天黑,醫館都關了。”

胡扯到這等程度?當他是三歲小兒嗎?“王府裏面沒大夫?”

“寄人籬下,不敢麻煩。”

“寄人籬下,你是在指我?”

“不,爺是王爺的座上賓,奴婢不敢與爺並稱。”

“你是我的人。”他聽了更火大了。

過去說她是奴婢,就敢板著臉孔給他看,現在倒是口口聲聲自稱奴婢啦?季珩氣笑了。

我不是!這話差點兒從嘴邊逸出,但瑢瑢極力控製住。

見她垂眉不語,他沒轍了,歎口氣,“你在躲我。”

“奴婢沒有。”

“你不喜歡芷薇。”

“奴婢不敢。”

“你在嫉妒她,不必否認!”

他不讓她否認,她便不否認了。

是,她嫉妒、她心酸,但也知道這樣很糟糕,她試著解決,也許還無法表現得更好,但不是她不爲,而是力有未逮。

她用力咬住下唇,在上面印下深深一排齒痕。

她今天很痛、很累、很辛苦,只想抱著棉被好好睡一覺,心想,也許睡得夠飽,一切可以變得比較容易忍受。

可爺壞呐,他不給休息,逼迫她面對自己,爺真的很壞……終于,強忍的淚水控不住墜地,在地板烙出水漬。

看她這個樣子,他有再大的脾氣也發作不了。

拿出早就備下的葯箱,拉著瑢瑢坐在自己身旁,他一面爲她上葯,一面說:“這幾天別碰水,做飯做菜讓旁人去弄,你好好休息把傷養好。”

“是。”

“芷薇是我的小師妹,我六歲時差點被人綁了,是芷薇的父親救下我,他有一身好功夫,我親眼看著他與搶匪打鬥,心裏對他敬極了,我求他、想拜他爲師,他被我糾纏不休,

“但娘不愛我習武,她盼著我走仕途,因此學武的事我不敢讓娘知道,只能哄著娘,說學院裏的夫子見我資質好,下午留我下來開小竈。于是早上我在書院唸書,下午到顔家學武。師妹是師父的掌上明珠,年紀小、脾氣好,長得很可愛,總是跟前跟後,想同我一起玩,她也跟著顔師父習武,可她怠惰得很,一有機會就躲懶,老是被師父罰。

“師父常說:‘我看你師妹是不行了,往後要靠你多照應她。’我承諾師父的事,必會做到底,不管如何,芷薇都將是我一輩子的責任,我要她過得好,我要她平安快樂,瑢瑢,我希望你與芷薇好好相處。”

爲什麼非要好好相處?不能橋歸橋、路歸路,各自幸福?她無心揷足,爲什麼非要有她的事?

真是討厭,她還沒成功說服自己不痛,他爲什麼非要拿把刀子來刨她的心,當她無知無覺嗎?

“瑢瑢。”見她不回應,他[yìng]了口氣。

她回神一笑,笑得嬌俏豔麗,只是虛僞得教自己都覺得噁心,“我明白了。”

“說到做到。”他再次逼她承諾。

承諾很困難呢,可她硬著頭皮道:“是。”

看著包紮好的手,瑢瑢嫣然一笑,問:“爺,我可以休息了嗎?”

“去吧。”

再對著季珩一笑,笑得無心無肺的,她取衣裳去浴房。

眉心深鎖,他低喚,“來人。”

田風進屋,季珩道:“扶我去見賢王。”

聲音方落,賢王從屋外進來,“說人人到,世侄尋本王有事?”

“聽說今日是王爺領瑢瑢回府的?”

賢王知其意,“想知道她在外頭發生什麼事情?”

“對。”

賢王挑挑眉,有意思啊,一個想瞞、一個想探,瑢瑢的故事到底有多精彩?

“她碰到麻煩,我出面救下她,領著她與太子一晤,太子很訝異,一個小小女子竟然能做出芙蓉散和玉女霜,據說連宮裏的太醫都弄不出來。對了,你還不知道,嬌容坊的文老板很有幾分本事,他竟透過層層關系,把這幾樣東西送到太子妃面前,太子妃用了很好,還尋來太醫詢問,可是太醫只能辨出當中幾味葯……”

季珩無奈,“王爺別賣關子了,我想問的不是這個。”

“所以……你是想知道瑢丫頭碰到什麼麻煩?”

“對。”

“告訴你也無妨,只不過瑢丫頭用胭脂花粉的三成利潤換我一個承諾——不將此事告知你,君子一諾,世娃是在爲難本王啊。”他挑挑眉毛,突地湊近他,“或者說世侄有什麼更好的東西可以交換?”

季珩翻個白眼,誰說賢王淡薄名利、唯愛下棋,他根本就是個無孔不鑽的姦商。

“王爺想要什麼?”

釘耙狠狠朝她的肚子劃下,瞬間數道血痕冒出,她痛得想要放聲大叫。

可是不能哭、不能喊,不能有絲毫的反抗,經驗教會她,越是反抗他越興奮,下手會更狠,因此……不痛,她不痛……她只能試著催眠自己。

但這回她的安靜無用,季學獰笑著說:“可惜,這新玩具沒有想像中好玩,還是我玩錯地方了?”

說完,釘耙再次舉高,他瘋狂地在她身上不斷耙下,她痛、不敢哭,她一忍再忍,不斷說服自己不痛,說服自己一下子就會過去……

可是看著鮮血染滿枕被,突然間她意識到自己將會死去,恐懼遠遠大于她所能忍受的範圍,她忍不住了!伸手抓住釘耙,任由它刺穿掌心。

她終于瘋狂,把刺入手掌的釘耙用力拔下,激噴的鮮血濺在她憤怒的臉龐,高舉,狠狠朝他胸口刨去——

可惜疼痛吸幹[tā]的力氣,她紮得不夠深,無法奪去季學的性命。

季學吃痛,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左右開弓,狠狠在她臉上甩巴掌。

“你敢傷我!你這個婊子,竟敢傷我!”

看著他暴怒的雙眼、猙獰的面容,這一刻她又怕了,她退縮了,試著推開他,往床底下躲,沒想到她的掙紮引發他的狂怒,他提起她瘦削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抓起她,狠狠將她往牆上摔去。

劇烈的疼痛疼得她連張口呼救的能力都沒有,見她在地上蜷縮成團,他興奮了,跳下床再一次攫住她,再摔,一下接過一下,耳膜裏傳來骨頭碎裂的聲音,手斷了、腳斷了、肋骨斷了……她再也沒有辦法欺騙自己不痛。

砰!頭結結實實地撞上牆壁,她失去知覺……

“梁國人擅葯,你已知腐肌姓骨散的厲害,但其他毒葯也不能等閑看之。”鬼先生提醒季珩。

“我明白。”糧食、水源都必須命專人看緊,然而更重要的是大夫,他需要懂得梁國毒葯的大夫。

“別指望賢王,他痛恨梁人、痛恨梁國,他在那裏吃過太多的苦,不會同意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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